俄罗斯之旅第一站---美丽的军港海参葳 - kell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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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贸小城缓芬河
午夜我收到了一条短讯:“一起到俄罗斯走走吧!”。三天后的清晨,我搭乘了北航由广州飞往哈尔滨的飞机。飞机徐徐在哈尔滨机场降落,kent在机场门口迎接我,“要不要试开我的新车”,kent指着一台新的捷达问我,我笑笑摇摇头,此时我更想欣赏哈尔滨北国美丽的风光。“我们是从黑河还是缓芬河过关?”“缓芬河,我已经买好了火车票,下午6点钟走”。
绥芬河市位于黑龙江省的东南部,东与俄罗斯远东最发达的滨海边疆区接壤。下辖绥芬河镇、阜宁镇、互市边境贸易区和边境经济合作区,常住人口十万。绥芬河是东北铁路主干线滨绥线和国家二级公路301国道的起点,有一条铁路、两条公路与俄罗斯相通。通过绥芬河口岸,经由俄罗斯海参崴、纳霍德卡等海港,陆海联运货物可直达日本、韩国、美国、东南亚等国家和地区。
第二天清晨火车到达缓芬河,我第一次件事就是直奔当地泒出所办理护照签证。到达派出所时,已有一些人在排队等侯。办事效率还行,很快就到我了,接待我的阿SIR开始对我进行“审问”:
“小姐是广东人吗?”
“是”
“去俄罗斯干什么?(废话)”
“旅游”
“同行的是你什么人”
“我哥(我很不耐烦,可能跟近期的心情有关)”
“你姓梁,你哥咋姓黄了?是小两口吧”
“我们是不是很有夫妻相?”kent在一旁赶快把手搭在我的肩上,凑上来对阿SIR说。好家伙,我回头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嘿嘿,一小时后过来取护照吧”。
等待时间最好的节目就是逛街,这时我才开始好好的打量这个繁华的边贸小城。缓芬河面积不大,建筑毫无特色,跟国内普通的小县城差不多。街道还算干净,来来往往的大都是国内和俄罗斯边贸的商人,在缓芬河做边贸的俄罗斯人大部分是三、四十岁的妇女,肥胖无比,而且力大无穷。在缓芬河同一件商品卖给是国内商人是一个价钱、买来自用是另外的一个价钱,当然卖给毛子的价钱是最贵的。大部分店铺卖的东西是印着“Made in Russian”的中国货,呵呵,广东货也不少。很多DX手上的俄头、望远镜、军表、套娃大概就是边贸商人从这里进的“Made in Russian”的货品......
二、过关----漫长的等待
北京时间十点护照拿到了手,kent和我去缓芬河汽车站搭乘过关的沃尔沃大巴,同车的还有从哈尔滨过来的一个旅行团和几个俄罗斯妇女。到了中国海关,哈尔滨随团导游所持有的导游证被边检人员查出已经过期。惨了,NND,我们两个人跟着他们倒霉,我们就在车上等待着当地政府与边检部门的协调结果,一个小时过去了,问题才得以解决。
终于来到了俄罗斯的边检哨所,前面有几辆车在排队等侯。我们先到车下来透透气,这时一个老毛子向我们走来,旅行团的人好象看猴子一样,一样子把他给围住了。只见他身穿破旧不堪的军装,脚登有洞的高腰皮靴,浑身脏兮兮的,抬头微笑着伸出长满黄毛的手臂,示意着讨要香烟。但好象旅行团的人并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这老毛子只好耸耸肩走了。
边检哨所的俄国士兵从哨所上缓缓走来,开始对我们的车辆的人员挨着个儿地检查、核对大伙的护照,还不许下车。此时道路栏杆放下,据哈尔滨团的导游介绍是老毛子的边检人员回哨所休息吃饭,大家只好无奈地耐心等待,等到何时,无人知晓。等待近一个小时后,车辆被放行,我们终于来到俄罗斯海关,可以办理入境手续了。
进入由我国无偿援建的海关大厅,海关墙上用俄文注明了一些不能带入境的物品,当然水果也是列在其中的,kent和我赶快把萍果给分了,否则它将会被海关的老毛子没收食用。边检、移民局、海关的窗口各自只有两、三个工作人员,老毛子们表情木呐,缓慢地给游客办理着入境手续,毫无效率可言,最可气的要数海关的那个糟老头子,不断地用生硬的汉语大声说:“打开——看看——检查。”随后便伸出那毛茸茸的双爪,在一些游客的背包里乱翻起来,正好在我前面的一个游客的行李里发现了香烟,糟老头子毫不犹豫的拿出一盒揣在自己的兜儿里。大概我和kent看起来都不象是有香烟的人,背包免受了糟老头子的糟蹋。总的来说我们这车人还是比较好运的,没碰上老毛子检查随身携带的人民币。
移民处是一个漂亮的俄罗斯少女,我应该用迷人这个词,当我把护照给了她时,由衷的说了句:“you are so beatuful”。她朝着我笑了笑,真甜,kent差点没晕倒,马上学着我的样也说了一句,可那少女眼皮都没抬,在他的护照上盖了一个章就扔给他了,弄得Kent一鼻子的灰,还成了我一路的笑话。
人是过了海关,可我们的车还在排队等侯检查。旅行团里的几个肇庆游客在大声的交谈,并开始吃东西,垃圾扔得海关外面一地都是。我脑子马上浮现出在澳州一些旅游团定点的餐厅墙壁上写着的大字:中国人不许在此喧哗!都是这些老鼠屎在给我们国人丢脸。我一下子就冲了上去:“你们可不可以小声点说话,并且不要乱扔垃圾!”。他们楞了楞,大概是没想到在俄罗斯的海关会有一个跟他们一样说广东话的MM在指责他们。但很快他们就回过神来,脸上露出一付不屑的神情,但终于还是停止了大声喧哗和乱扔垃圾。
“Kelly,快上车”,kent在叫我,过境的车终于也出来了,这时已是北京时间十四点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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