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六, 九月 16, 2006

皮大王沦落成跟屁虫

前两天大哼哼头痛,而且是右半边。他的解释是有个蜈蚣偷偷跑进了身体里面。请不要耻笑我,因为他一开始跟我说的时候,我没有半点怀疑。

那他的蜈蚣已经跑掉了,所以我又高兴并且清醒回来了。

我小时候希望长大了能当卖票员,因为喜欢那个有很多夹层的布口袋。哼哼说,我比你高级,我小时候想当足球运动员。我说,我比你还高级,我后来立志长大了要当总经理。哈哈哈。我们讨论这些犄角旮旯东西的时候,总是兴奋异常,互相攀比谁小时候更有“思想”、有“文化”、有“道德”,还有谁更“皮”。所以我就拿在成绩单上改分数和他偷牛奶比。然后他又拿四年级才会背九九乘法表跟我比。并且抛出了每天都不做作业的连环杀手锏。于是我一个急转弯,跟他比谁更加根正苗红,我有一大把的有利条件,有三条杠有红领巾有小红花,他就大声嚷嚷,什么呀,这都是什么东西啊~!这是他的最后一招——耍无赖。

小学的时候,我当了两、三年的“墙报”委员,到了大学里我依然有用武之地,那就是紧贴着床边的那堵白墙,寝室里的几对大眼珠子都在关注着新一期“墙报”的早日出现。并且某人还按耐不住地在刚开动的工程前合影留念。恩,据可靠消息透露,明天将会有质的突破,并最晚在星期一将正式隆重登场。苏苏说,这是你第一次个人摄影展,我们相约等我将来牛X了,她来采访我,并在报道中提及这一盛况。我打算完工了拍张照片放上来。

可是,我越来越不想拍照了,我的激情和青春几乎要被耗光了。我也越来越不想写博客了,我想做专职跟屁虫,管你们一个个地到底都在干嘛。


星期三, 九月 06, 200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