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房子估计有15年没有住人了, 院子这里本来是一栋两层楼高的木头建筑。 后再在文化大革命的时候拆了, 好像木头卖了400块钱。
父亲说, 重新盖一栋吧, 将来扫墓的时候可以有个落脚的地方。我说, 好, 但是现在这个屋子蛮漂亮的。
一些一定要拥有的摄影专辑
《阿杰的巴黎》(尤金·阿杰)
《流放》(约瑟夫·寇德卡)
《古寺大关》(渡边义雄)
《吴印咸作品集》
《美国人》(罗伯特·弗兰克)
《一千个家庭》(乌维·欧梅尔)
《东京物语》 (荒木经惟)
《德国人》(奥古斯特·桑德)
《柯特兹谈柯特兹》(柯特兹)
《Tokyo Lucky Hole》 (荒木经惟)
《简·索德克》(简·索德克)
《让·拉蒂格作品集》 (让·拉蒂格)
《罗伯特·卡帕作品集》
《木棉的颜色·工伤显影》何经泰
《秘密巴黎》(布拉塞)
《沃纳·比肖夫》
《麦客》(侯登科)
《亚当斯回忆录》(安塞尔·亚当斯)
《当代摄影名家暗房技巧》(上下册)伊莲娜·路易斯编
《Propaganda and Dreams-Photographing the 1930s in the USSR and the USChim》
《An Uncertain Grace 》(Sebastiao Salgado、Fred Ritchin等)
《恩斯特·哈斯》(恩斯特·哈斯)
《The Best Book Of Life》 《赫尔布特·牛顿》
《亨利·卡蒂埃-布勒松作品集》
《Magnum》(Phaidon) 《刘易斯·海因作品集》
《罗伯特·杜瓦诺》 (亨利·卡蒂埃-布勒松)
《梅普尔索普》(Mapplethorpe)
《亲密家庭》 (沙利·曼)
《亚当斯作品集》(安塞尔·亚当斯)
《眼对眼》(弗郎兹·兰汀)
《杰夫·沃尔》(Jeff Wall)
《精神病院》 (德·巴东)
《黛安·阿博丝》
《安德列亚斯·古斯基》(Andreas Gursky)
《乔·彼德-威金作品集》
《摄影与观察艺术》(弗里曼·帕特森)
《劳动者》(赛巴斯蒂奥·萨尔加多)
《福克兰路》(玛丽·艾伦·马克)
《性依赖的叙-事曲》(南·戈尔丁)
《黑白摄影》 (安塞尔·亚当斯)
《哈瓦那——雪茄传奇》 (摄影:Patrick Jantet; 文字:harles del Todesco)
《How you look at it?Fotografien des 20 Jahrhunderts》(德国)
《The Camera》
《The Negative》
《The Print》
《Examples: The Making of 40 Photographs》 (日文版,A·亚当斯)
《新摄影史》(Neue Geschichte der Fotografie,Michel Frizot)
《美国西部》(理查德·艾夫登)
《思考英国》(马丁·帕尔)
《四方城》 (胡武功、侯登科、邱晓明)
《马克·吕布作品集》(中国系列)
《阿诺德·纽曼》(阿诺德·纽曼)
规矩都是人定的
老板说, 你上班越来越晚。
我说, 我的业绩在上升。
于是老板也就默许了我的放肆。
规矩都是人定的, 面对不同的人会有不同的规矩。 我做职员的时候希望老板这样, 我做小业主的时候,我的职员也一定希望我这样。
我那小破广告公司也运作了相当一段时间了, 本来幻想的很多规矩何架构都一个一个的被推翻, 于是只希望以德伏人为主线, 以钱压人为辅线来苦苦支撑了。
运作一个公司也好, 运作一个组织也好, 在公司管理一个部门也好, 如何面对不同的人使用不用的手段, 尤其是面对内部的人显得尤为重要, 这一点, 在将来的不短的时间内反复的困扰我折磨我。
其实人都是好人,为什么齿轮总咬不到一块儿去呢?
天暖了, 花谢了
几天没去小屋,一推门只看到开的旺盛的水仙躺在桌面上。这和我的想象大相径庭, 本想这天暖了, 剩下的一些花苞也应该加速的开放, 随之让这簇花进入全剩时期。
怎么会这样?
围着花转了一圈,终于发现了症结----天暖了, 水干了, 花谢了。 前些日子天冷, 一碗水可以支撑个个把星期, 现在2天就发干了, 水仙没了水, 只能成仙了。
把水仙扔进黑黑的垃圾袋, 感觉自己像个杀人犯, n残忍。
儿时有梦
人有理想, 而且理想和钱和女人无关的时候, 我一般统称这个时期为儿时。因为那时还没有透过表面看本质。
我的理想特别的多,每一次持续的时间也不短, 所以我的儿时还是挺长的。最近一个理想就是要当一个战地记者。 当然这个理想已经破灭了。
那时候, 是知道了一个人,一个匈牙利人一个叫罗伯特 卡帕(Robert Capa)的花花公子+著名的战地记者。此人创建了马格南图片社,一生穷困, 确和诸多美女有染, 包括英格里苞曼这样的倾城之美,所以我想当战地记者, 想名美双收。
当时给我的印象是这样的, 做一个战地记者, 只有在有战争的时候才会有活,这说明很长一段时间里时间是自由支配的, 每天睡到中午也没人管你。 作为一个战地记者, 可以博得很多美少女和有身材有思想的成功女士的青睐, 可以大大充实自己的业余生活。 作为一个战地记者, 可以装酷一言不发, 可以是话涝滔滔不绝痛斥战争, 也可以表现得很平常说明你是大师。在战场上, 你是本方战士的英勇作战的记录者, 也是敌方苦难百姓的救命稻草, 回到社会你更是人民反战的喉舌, 大众的精英, 群众的偶像, 政客的盟友。
现在的印象是,虽然没以前想得这么好, 至少战地记者能称的上是侠客, 虽然不出刀, 但总是冷笑,而且独来独往, 弄不好30岁就可以写一本自传,让很多人拜膜你。当然这个前提是你拿的不是中国护照,否则一切都是扯谈。
理想破灭了,只是偶尔看电影的时候, 看到有人穿着大兵的衣服跨着相机的时候, 在我那颗已经黑掉的心里边才会有一点点羁动。